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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和“小沈阳”谁更肤浅?

文字:本网评论员 王姝 图片: 编辑: 发布时间:2009-03-06 点击数: 分享至:

 

    当我看到网络上又因为于丹的一句“我对小沈阳不感兴趣”而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就突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种商品,一个事件,当它已广为社会上的人所知,当它已广泛流传在一个群体里时,它就不仅仅是一个商品,一件事情,而是一种现象。

    两年前,在《百家讲坛》上讲解《论语》、《庄子》的于丹,以一种通俗的语言,生活化的理论,从一种全新的视角解读了圣贤。引起了人们重读经典的兴趣,有人说:“用人性解读人生,用人生解读道德伦理,用经典解决我们所面临的社会问题,是一条正确的回归古典文学的道路。”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系列反对的声音。有人说,于丹如此肤浅的解读是在亵渎圣贤,曲解经典,误人子弟。甚至有人在她的签售会现场拉起“孔子很生气,庄子很受伤”的横幅,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而现在,面对一句话, 有人说于丹讲究的是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看不起大众的“下里巴人”;有人说小沈阳就是低俗,为于丹“平反”。

    这两件事,看似毫无联系,但是仔细想想:两年前有人说于丹肤浅,庸俗。而今,又有人说她曲高和寡,只懂经典,不懂通俗。如此非议,让人觉得可笑。到底谁才是真正肤浅的人?

    当然,“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是相对的概念。对于一部分人来说,连于丹的解说都可以被认为是低俗的。而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小沈阳”就已经够深刻了。既然明白受众不同,我们又怎能把他们放在一起,分出高下呢?

    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上,曾经谈到过“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关系是提高与普及的关系。观点鲜明,要普及要统一。后来的实践证明,这样的做法实际上是使文化艺术沦为了政治的附庸。事实上,文化艺术是对人们生活的反映,要的就是不一样的声音。正因为这样,文艺才成为了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块净土。

   我们每个人都会坚持热爱自己喜欢的东西,无论别人如何否定它。文艺也是这样一个东西,正是由于形式上的差异决定了它们的受众的差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文化需求,但是在本质上,都体现了观众对于生活的感悟与热爱。于丹解读《论语》,迎合的是当下那一部分在富足的生活中迷失了自我的人群,在于丹那里,孔子带他们走出了迷茫;而“小沈阳”迎合的是另一些人:他们的生活或许真的会上演“人死了,钱没花光”的无可奈何。而对于他们,“小沈阳”的话就是现实生活里的《论语》。所以,没有谁是肤浅的。

   正所谓热爱生活的人,才会热爱艺术;懂得艺术的人,才是真正理解中华文化精髓的人,这就是“和而不同”的意义。

   所以,在文艺及其创作上,没有肤浅与深刻之分。更何况是对于自己本民族的文化。经典也好,小品、二人转也好,都是民族文化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我们要传承和发扬本民族的特色文化,不在于要给文化一个什么面像,通俗也罢,高雅也好,那都是民族精髓的一部分。而至于文艺工作者如何去表现,只要在尊重艺术本质的基础上,让大众接受就是成功的。

   民族文化如同陈年的老酒,用什么样的瓶子装无所谓,关键是,要如何保持其醇厚香浓,这才是值得我们深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