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过受伤的年代它忧伤得像午夜的花园
只有一只鸟儿
眼睛像孤独的两个月亮拘留所里没有母亲
一群沉默的羊羔
眼中含着春天明媚的痛苦
围墙里母亲的五官逐渐冰冷我无法向谁说起我的母亲
我穷,找不到一个地方痛哭
天空断了神经
生活是一匹消瘦的狼
我不去追问命运的事情
只把这个名字托付给人类从此以后
我只是母亲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