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听到隔世的勃动却原来只是海拔躺在八千米上不安分的深呼吸有青藏的高原上的盆地享受过被包围的快感从撕裂的山口顿然消逝揭翻这从北而南的起伏亦从此打开了一个泣血的纪元高级文明的齿轮轰轰滚过在这里斩获一头无目的森林啮咬着失去唾液的干裂荒漠搀扶着死去的心情向西,向西,再向西为一匹狼去立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