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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诗人”参赛作品)五环交响  外两首

文字:商英学院全英021班 付秋实 图片: 编辑: 发布时间:2004-06-10 点击数: 分享至:

 

五环交响

 

2004希腊奥运的圣69日结束了在北京的传递)

 

本该饱含浪漫和诗情

然而有的梦

却比现实还要

沉重

 

序曲

 

古老而苍凉的奥林匹亚山

一袭白衣的雅典少女

用平镜汇聚太阳的光热

引燃了圣火

那跳荡着的红色的精灵

穿过宙斯的神殿

泅过爱琴海峡

越过阿拉伯半岛广袤的沙漠

踏上昔日的丝绸之路

近了

近了

 

第一乐章 黄色的期盼

 

 

锦绣河山

绝伦智慧

我们曾经有过

火与铁的罪恶

瓜分豆剖的耻辱

也难于述说

而今

一个民族有了高飞的冲动

它再也不满足于在地上趴卧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

黄皮肤的中国人

期盼着用体育强国

 

于是

有了许海峰在美国洛杉矶“0”的突破

于是

有了第九届亚运会初次名列金牌榜首的中国

于是

为了证明东亚睡狮的苏醒

我们决定做些什么

 

地球上只有一件赛事能集合二百多个国家的上万名运动员

那就是

奥林匹克

 

“给北京一个机会

还世界一个奇迹”

这句话中包含的

渴望和期盼

太多

太多

第二乐章 黑色的阵痛

 

一九九三年九月二十三日

中国人经历了一个难寐之夜

历史的镜头从张百发市长沉重的面孔掠过

何振梁先生起身向澳洲代表祝贺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华夏子孙

缓缓闭上眼

熔岩般的热情却要用泪水来冷却

 

那一瞬间

中国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当备好礼花和香槟的希腊人民

守候在洁白的大理石运动场

听到美国的亚特兰大成为百年奥运的主办者

全场一片恸哭

而拥有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千年文明古国呢

 

谁能抚慰它被蒙特卡洛牵动的黑色巨痛

谁来为这个民族的付出

负责

 

第三乐章 蓝色的宽容

 

有谁曾想

刻骨铭心的两票之差

埋藏的丑闻令人齿冷

尚未走出功败垂成的遗憾

又突然得知

悉尼的不胜而胜

无异于给伤口撒上盐丁

 

然而

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

我们用不懈的追求代替了怨忿

我们选择了像海一样蓝色的宽容

我们以更成熟地姿态地向世人宣布

2008

我们要与世界

相约北京

 

第四乐章 绿色的呼唤

 

一九二八年

第一位坐上奥运会观众席的中国代表宋如海

OLYMPIA译成

“我能比呀”

这呼唤在世纪之交延伸着

 

北京城的船运

是因为环城水系的通行

环境明显改善

空气指数达标

志愿者活动层出不穷

贝聿铭设计的场馆喷薄而立

连京城的“的哥”也开始了英语课程

 

我们对奥运的呼唤

犹如种子在沃土中萌发

扎根

长叶

那是绿色的呼唤

将来开了花

我们会幸福呢

 

第五乐章 红色的无眠

 

七月如火

七月的北京是红色的

七月十三日的我们无眠

 

萨马兰奇的话语从莫斯科飞越神州上空

七十二岁高龄的何振梁与中国台北委员紧紧相拥

抱憾而归的中国参奥第一人刘长春

您的伤痛可得抚慰

泉下有知也可含笑的

还有当年慷慨解囊资助中国参奥的张学良先生

 

红彤彤的喜庆中

我们保持着难能可贵的清醒

中国要证明自己

不仅仅要从体育

更要从经济

从政治

从整个民族的强盛

 

 

尾声

 

 黄

 黑

 蓝

 绿

 红

五色的连环驾着五味的乐章

五环的交响吸引着五洲的的目光

人文奥运

绿色奥运

科技奥运

愿曾经的坎坷化作2008年北京的辉煌

 

 

 

云山 云溪 白千层

 

云山 云溪 白千层

三个支撑

使我在广外安身立命

 

云山如父

无欲无求

眼明心清

翻飞的蝶儿是它与阳光的信使

云遮雾绕罩不住它的安详从容

 

云溪如母

细润深情

擎一捧落红记录青春的欢笑

放一尾游鱼承载年轻的憧憬

 

而我

一个貌不出众的女生

在广外的花园里

正如白千层

 

没有紫荆的柔媚

没有木棉的红艳

只是默默地在校道旁

沐雨栉风

 

密密的纹理是岁月的镌刻

斑斑的青苔是自然的馈赠

而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啊

就那样

鲜活地

鲜活地

跳动在千层包裹的

躯干之中

 

 

 

当火车遇上火车

(南下的列车上凭窗眺望,忽见一截废弃的火车搁浅在荒野上,睹物思人,不禁潸然。)

 

是不是我太执著

怕了我

 

六年前我们相向而行

呼啸而过

从此

坚硬的外壳逐渐变得柔软

平静的心绪常常无端地失落

 

交控中心的计算

为何那么精确

一次又一次地擦肩

我却从未与你

能有超过半分钟的

相偎着停泊

 

终于有一天

我没有载客

挣脱铁轨的束缚

我义无反顾地

奔向原野

……

 

终于能够看到完整的你

我以为再不必忍受

思念的折磨

然而汽笛声中

我听到你在说

 

看啊

那风中的残骸

是一列

粗心到

自行出轨的火车

 

不是你的错

真的

是我忘记了

两条平行线

永远无法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