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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人物访谈】陈桐生:创新是科研的灵魂

文字:记者 李钰 曹得宝 实习生 陈晓洁 图片: 编辑: 发布时间:2010-06-10 点击数: 分享至:


  编者按 他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他三十几年坚持不懈地做学问,并首次提出“七十子后学散文”的概念。他打通了先秦历史散文与先秦诸子散文的内在联系,重新描述先秦散文的发展轨迹。他的相关论文被全文英译向国外推介。

  他就是陈桐生——谦逊儒雅的外表内散发出一种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气质和精神。


陈桐生教授的回答伴有丰富的肢体语言


创新是科研之灵魂

  先秦两汉文学是陈桐生的主要研究方向。在他诸多的科研成就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七十子后学散文”概念的首次提出。他创造性地将《论语》、《礼记》等七十子后学著述的儒家文献统称为“七十子后学散文”,并指出这类文献是先秦散文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处于上承历史记言散文、下启诸子百家说理文的枢纽地位。这一观点的提出,将先秦历史散文与先秦诸子散文这原先互相分割的两大块从中打通,对于先秦散文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没有创新就不要搞科研。”在谈到创新之于科研的重要性时,陈桐生开门见山,“科研就像一场接力赛,接过接力棒的人要继续前进,或是提出新观点,或是对前人的观点进行修正,或是在前人基础上推进,总之要有所创新。”


陈桐生教授以杯子作例子,旁征博引


耐得住寂寞
  对得起良心

  谈及支撑他一直坚持科研事业的动力,陈桐生的回答简单质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他引用孔子“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的名言,来概括兴趣对于科研的重要性。他说,做科研不能靠突击,要靠日积月累、细水长流,没有兴趣做支撑很难走得长远。然而即使是有兴趣,科研也是一项艰苦的事业,其过程必定是寂寞、艰苦的,特别是从事中文方面的研究,从来就没有捷径可走。只有坐得住冷板凳,下得苦功夫,耐得住寂寞,才能有所成就。

  陈桐生认为,人各有志,不是人人都适合搞科研,但一旦从事科研,就要端正态度。


陈桐生教授的办公室非常简洁


大学科研要“休养生息”

  谈及当今高校某些科研造假、诚信缺失现象,陈桐生指出,这既是当事人个人品质问题,也折射出当今中国高教科研体制的弊病。形式主义评价体系、科研成果量化、各种名目的评审制度,导致高校教师为应付各种“苛捐杂税”而不堪重负。现在大学科研迫切需要“休养生息”,让老师们静下心来做学问。

  对于广外近年来的学术工作,陈桐生用了“突飞猛进”四个字来形容。他说,广外近几年学术氛围渐浓,教师科研热情高涨,课题、成果增多,逐渐向实现从教学型大学到教学研究型大学的战略目标转变。他建议学校今后为教师创造更多的科研条件与平台,科研管理要适应多科性大学的新形势,为广大师生提供更良好宽松的科研环境。

 

  陈桐生简历

  陈桐生,男,195510月出生于安徽桐城,文学博士,现在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化学院任教。讲授《先秦文学》、《汉魏六朝文学》、《中国诗学》等课程。研究方向为先秦两汉文学,重点研究《史记》、先秦散文、《诗经》、楚辞、儒家经学、中国古代文论和出土文献。

    在《史记》研究领域,他先后在大陆和台湾出版《中国史官文化与史记》、《史记与今古文经学》、《史记名篇述论稿》、《史记与诗经》、《史魂——司马迁传》、《儒家经传文化与史记》、《史记与诸子百家之学》等系列专著,系统地梳理了《史记》的文化学术渊源。其中《中国史官文化与史记》、《史魂——司马迁传》被译为韩文版。2004年,其著作《儒家经传文化与史记》一书获湖北省第四届社会科学优秀论著二等奖。

    在先秦散文研究领域,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课题《以七十子后学散文为枢纽的新的先秦散文发展观》。在《文学遗产》2005年第6期发表《从出土文献看七十子后学在先秦散文史上的地位》一文,首次提出七十子后学散文概念,打通了先秦历史散文与先秦诸子散文的内在联系,重新描述先秦散文的发展轨迹。该文获《文学遗产》20042005年度优秀论文奖,先后被《中国学术年鉴》(2005)、《新华文摘》、《高校文科学术文摘》、人大复印资料摘编或转载。在《学术研究》2009年第1期发表《新的先秦说理散文发展观》一文,被《新华文摘》2009年第10期转载。

    在《诗经》、楚辞研究领域,先后出版专著《孔子诗论研究》、《礼化诗学》,系统地梳理了先秦两汉儒家诗学思想,《楚辞与中国文化》一书提出了楚辞发生发展的新见解。此外,还出版了《战国文人心态史》、《经学与中国古典文学》、《汉代文人心灵史》、《忠烈人格》等论著,与人合作出版译著《道与中国文化》。

    在《文学遗产》、《文艺研究》、《中国哲学史》、《中国史研究》、《文艺理论研究》、《文史哲》、《文献》、《孔孟学报》(台北)、《儒学研究》(新加坡)等海内外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140多篇。累计发表学术论著400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