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晚上,我踩破了自己的喉咙 血汩汩的流,直至我倒下 蚂蚁爬在血肉模糊的身上 放声唱着嘲讽和泪被烘干的灯光 映着放逐的脚步不再躲避 心的悲哀 选择倒下 无论光荣和懦弱 寒冬来得过早 冻结了水池柔软的波纹 如同明净的眼睛闪烁着早春的欲望 夜里渴望自由来去的行踪 认清 那曾经发出声响的音律 终究不是毫无戒备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