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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北校游

文字:吴桂鑫 图片: 编辑: 发布时间:2006-11-15 点击数: 分享至:

                                                       

                                                                                                    

 今天去了北校区,搭的一线去。

路途仿似漫长,却在说话间一闪而过。

跟我说话的是我高中的好友,话把时间压缩。

时间走过,路边错过,彼此交叉而过。

下了车,落了脚,睁定了眼睛。我们开始寻找路的方向。

我发觉在站在821亩的土地上,我渐渐迷失了方向,模糊了我眼前的眼光。这里到处是远方……

尽管姹紫嫣红,即便人潮熙攘,我能问谁?

挽起了袖子,系好了鞋带,开始寻找我们的登程。尽管去走,暂别去问太多。

突然发觉自己便站在国土上,有一点惊异:眼前却是白白的北冰洋。

我俯身往下一看,一个矩形里竟整整装着一个世界,是用瓷砖铺贴成的真实的缩略。而我看到我们中国的版图,深色地显眼。

我瞬间用摄象机的眼睛描绘下了她的生动:足下的世界,足下的祖国。

我们的足迹逐渐延伸到不远处的图书馆。

在图书馆走的只有那么几步,可我们感受到的却是庄严的殿堂:北校的一切都有点厚重,尤其是我们的图书馆。她的底层,是一副书的骨架,头颅的容量在那比拼。在那有的只是翻书的微响,可别管别人干些什么,你只须埋下了头去,便是一个宇宙的内涵。

特别地具有诱惑力、魅力、魄力和深沉厚重。

我手里擎着殷海光,看着人家写他的文字,此刻他就仿佛在我的眼前了:一个自由的名著战士、思想先锋、时代的旗手在深刻地说着什么。或许他会点燃一支烟像鲁迅先生一样,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东西”吧?

只是,时代在变,正人君子多数已不见,那时是伟大的当权者在作怪。然而一份自由的夙梦,已经足够为留下一个永远的殷海光为我们久久崇敬。我感到什么是份量的沉了,而我却得轻轻放下,殷海光,此刻。

出了图书馆,眼侧是长长的相思河。一排的灯塔,一根根石栏杆,一条裹着铁锈的铁索。还有孤飞的云,高调的树,诱人的风,稳当的路。

路继续地踩在我们脚下。而我信任脚总会比路长,尽管还在寻找。

探索的路程,就像是幼童对于世界的新鲜,可能朦胧,也可能不知所措,然而始终不觉得单调。

于是在路口,在楼梯口,在高树下,在河边,就有一些特别的身姿。当然是我们:商量、反复、挣扎、抉择、行动。

来回穿梭……

这是我所最爱慕的自己的背影,原因是我常常迷路,因而有了熟悉的爱。迷路了才需寻找,我这样简单认为。

这里的校道似乎静谧得甜美,近乎一幅西方的油画。

这里松了皮的高高而挺直的树木,像是要插破了天空,他们指着天空的心脏。它们的面凹凸粗糙而不失线条,这里前面的路拉得绵长,这里的确静谧得是个原始森林的世界,远离开了喧嚣。不是画是什么?

我感觉不到入秋的萧瑟,人们的走动,河水的流涌,树叶的飘落……一切浮动,似荡着的浮萍,没有。

人们星星点点点缀在阴凉的草木角落,班驳的树木差点遮盖了人们的影,这样便带来一种韵味:读着书的人在树下,宁静的空气围裹在四周;成长确需要付出,需要寂寞,需要躲在树下。

况且这里的她们——成群的雕塑的神视让人心动地停止前进的脚步,我不敢再挪,不忍再挪。

时间就算就此打住,我也为之欣赏。

斯宾塞说:在一个不自由的国度里,人们对于自由英雄的感觉最为炽热。

但我不是英雄,也成不了英雄。所以我不说英雄,我想说的是自由梦想和对自己的崇拜。

还有一片在天空撒满的静谧,那肯定是世界上的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