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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幸福原来是自由

文字:絮 图片: 编辑: 发布时间:2010-07-30 点击数: 分享至:


    蓝色的鱼游弋于深绿色的水中,望着鱼缸外的小孩的笑脸,鱼的心在无声无息地下沉。
                                                      ——题记

                          一
    我游弋于这汪宁静的液体里,宁静得可听到我的心,不停地下沉。我的尾巴划着优美的弧线,韵圈像音符一样扩散开来。
    我有着泛着青蓝色光芒的鳞片,可以把阳光射成发亮的金属,把月亮映成神秘的影子,在空中泛滥。
    我的身体随我的心律搏动而颤抖,音符顺着波浪,轻轻地在水中飞扬。我独自生活,家人不知去向。
    我仍然游弋,这片沉寂的液体骚动着不属于它的难闻气息,将我团团围住。我努力蠕动,荡出空洞的音符,去寻找我的家人。
    我周围的液体逐渐变得陌生,我在黑暗中看不清方向,慢慢地往钱地里游动,终于——我看到了岸。

                          二
    我的屋后有一条小河,我喜欢它在阳光下的灼灼银光。尽管,它是一片沉寂的液体。
    我沿着它走,想看清我的倒影,可模糊在我眼前的却只有这一段静止的音符,空气中突然闪过一道蓝光,我眼前一亮:前面的岸边躺着一条青蓝色的鱼,他的磷光把我眼前的音符撩动起来。我扬起嘴角,把它带回了家。我的心在欢快地搏动,奏岀愉快的音符,从我跟前飘过。

                          三
    我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液体,这片清澈的液体拥抱着我的每一片鳞。我清晰地看到一双清澈发亮的眼睛,听到一阵清新美妙的音符,凝结在我的四周。
    我却懒于搏动,我仍然奏不出我的音符。在这边空白的液体里,我开始思念海的味道,还有我的家人优美的弧线。我也忆起那片黑暗中泛滥的沉寂,还张扬着难闻的气息。
    可能,我要的幸福仅仅是自由罢了。

    隔着透明的鱼缸,我注视着这条一动不动的鱼。我期待它欢快再睡中奏出音符的样子,可我只听到了在我眼前刚还在撩动的音符结冰时清亮的声音。
    顿滞在原地,等到眼睛发涩,我终于知道,鱼的幸福其实是自由,而我却错误地把它从大海中捞起来,放进美丽的鱼缸,就像活生生的用刀架在它项脖子上,让它在无奈和痛苦中无声地挣扎着。或许很多时候,我们重复的却乐此不疲的把刀子扼在自己或他人的身上,为图私欲,却不管滴血的心。被扼杀的自由不过是蹩脚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