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羌管吸进,沉睡了两个时辰的月光乌鸦附着在我身上的羽毛,拍打起颂歌前的悲怆有些怀念注定只能沉入湖底,跟水草一样摇摇晃晃我换上白色的秋装等待黎明,白鸽落在肩上生命里太多指尖一样的脚板,勾起了一串串牵绊钟声奏响,谁的身影还逗留在我的眼眶徘徊起一行行白色的诗,黑色的惊慌混在暮色里,借着烟囱喷吐的彷徨把夜色化得太浓,太重,教我看不清破晓的脸庞依偎着你,昏昏欲睡,一直到下个钟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