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懂得我站在风口,耳朵一遍又一遍呼喊的声音,从第一个和弦到掌声如暮色般消逝我不是在寻找从北方迁徙的候鸟或者是你,多少个你欣赏了迷醉,奔跑着遐想纵使你走进过无数个心房无视比我更多更久的占有我却可以不断原谅拥有着你,疗伤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