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暴雪的间隙里我分得一片小小的晚晴巨石崖对着淌血的天下面,是灵魂的梦魇
断章不过断几瓣零落而我,仍是风里的残梅窈窕里谱一曲不老的传说但只有根知道哪里才是我永生的挂念
铁龙干是时空之殇憔悴损打磨出冰冷的骨髓和数朵深锁的眉我还有几点酸香未赠在历史最凛冽的地点
数千尺高的云里石头也沉思了很多年只有涧水冲向人间那疯长的三月
先知也没法告诉我什么才是我的命运我守着南雁的诗篇在轮回的风雪里长成一株不死的残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