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叼走巢穴里的几支细枝
我的心里,空了一方豆腐块大小的体积
还记得这个春天某人来过,交谈过
挥手再作别,冷风吹过
上个季节的剧情通通跟随昨日的梦魇
只映射朦胧体温的影子
某些人的名字
似乎从没坚持在我的大脑里入住上一周
何况一段可以互相取暖的节气
在寒冷时只能拥抱自己
黑夜习惯我出其不意地敲门
像丢了玩具的孩子肆无忌惮地哭鼻子
在溢满笑意的清晨
欢迎诚意拜访的陌生人
我会用24小时记得TA的名字
在我的小木屋
只讲船长和水手满载而归的故事
妻子因丈夫彻夜未归闷闷不乐
隔壁大妈烧开水烫伤手的事
我发誓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