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流,从遥远的西伯利亚、一望无际的草原,拔地而起。翻过大兴安岭,嚣张的黄河算老几?秦岭与南岭,怎会放在眼里? 一阵秋风,扰乱千思万绪;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一如既往的血性,如期地凝聚成冷空气。把夏天累积的热情,压缩成一瓶酸奶;从五脏到六腑,都寻不着以往的能耐。然后躺下冬眠,滴水不沾。我嗜睡如命,十二月来了,也不要把我叫醒。